暴雨拍打着落地窗，书房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姜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睡裙下摆，丝绸面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陆沉舟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咖啡香，让她想起白天综艺里他替她喝掉的那杯黑咖啡。
"所以..."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违约金也是假的？"
陆沉舟低笑一声，温热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姜晚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西装上冰凉的金属扣。
"三亿买你动心，很划算。"他的声音擦着她耳廓落下，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姜晚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仰起脸："等等！直播回放还没......"
"已经关了。"陆沉舟轻松制住她的反抗，另一只手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扔在书桌上。没了镜片的阻隔，他眼底翻涌的欲念再无处藏匿，"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协议的新条款。"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却不容拒绝：
"比如，夫妻义务的具体执行细则。"
姜晚的惊呼被吞没在突如其来的吻里。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草莓的甜腻，就像他们这场荒诞的婚姻，表面是冰冷的协议，内里却是滚烫的真心。她的后背抵上书架，几本厚重的相册"哗啦"一声砸在地毯上。
散开的页面里，十五岁的姜晚扎着马尾辫，正在练功房压腿。照片角落的镜面反射里，隐约能看见举着相机的修长手指——无名指上戴着枚蛇形戒指，和现在陆沉舟手上的一模一样。
"你早就......"姜晚的声音断在喘息里，陆沉舟的唇正沿着她颈线游走。
"比你想象的更早。"他抽空回答，齿尖不轻不重地磨着她锁骨上的小痣。那里本该有个浅淡的疤痕，是姜晚出道第二年点掉的，可现在被他吮得又红又肿，仿佛时光倒流回最初的印记。
窗外雷声轰鸣，姜晚恍惚听见自己手机在隔壁卧室不停震动。大概是经纪人发现热搜炸了——#陆沉舟姜晚更衣室#后面跟着个爆字，配图是模糊的监控截图，男人把女人按在镜前深吻，裙摆缠着西装裤腿。
"专心。"陆沉舟不满地掐了把她腰侧的软肉，另一只手已经探进睡裙下摆。姜晚突然意识到什么，慌乱地按住他手腕："等等！我明天还有......"
"早班机去横店，我知道。"他居然准确报出她的行程，指尖却恶劣地划过她大腿内侧，"所以今晚要抓紧时间。"
姜晚的耳尖红得能滴血。她突然想起陆沉舟书房保险柜里那些档案，难道连她的行程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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