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过只轮对错,无论义德,倘若觉得对便去做,如若犹豫便不该莽撞。
所以她愿意跟随南宫然夺回属于他之一切,如若家国尽毁,便重建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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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诵看得他入神,仿佛就如昨日,亲眼瞧见他死于怀内,更痛彻心扉大仇未报,该如何?不愿踏入还是眼睁睁瞧看敌人肆意妄为?
“上官小姐,刚巧是你胜于我,可向我提一要求。”南宫然还确记刚才两人赌约,现便是赴约之时,手捏起柳条似在鞭策什么,树干如苍岁老人,见证两人情谊转变。
上官诵不接话茬,“我说是拔得头筹,这赛我已然退场,便不作数。”自认输赛,也不可拿起做比较。
怎想他却说,“于我此便做数。”柳条被他指骨揉搓,攥于手心,松不开手。
“你此次前来北疆是否要接替我家父之责?重理北疆?”直言不讳,上官诵做人做事向来如此,藏不住话,也瞒不住事,她质问语调更像似个撒泼女娘,不管不顾要求旁
人。
“真是任何皆瞒不过上官小姐,上官将军年岁已高,很多事务力不从心,况且你是一介女子,对军中诸多事务皆不便,我来是辅佐将军,待有成一日便能执手带领北疆繁荣。”南宫然及其耐心解释并详谈理解,他对上官诵似要比旁人多一份耐心,听劝规劝。
“说的话倒是一般好听,不知这做事,可否如此?”上官诵像是埋怨,如若前世听去这话,必定误以为南宫然是想谋权害命。
终于他舍得舍弃指尖柳条,一步步走向上官诵,“不妨上官小姐试试我,如何?”眼眸带去难以磨灭难以诉说之苦。
上官诵没见过如此之人,前世南宫然皆是公事公办,也心中无情,只有仇恨与亏欠。“浅试肯定要一试,但这深试……我申请加入然公子麾下,成为头部带领领队。”她步步后退,与他拉开间隙。
“小姐不但不疑我,反而要付出更大谋算来试探我?”南宫然匪夷所思,这是何策略,费尽心思是为接近?
上官诵道罢偏身抱臂,瞧看河流之对风景如画,似是未来磅礴之蓝图,“你如此认为,便就依了吧。”
第一次听见南宫然笑,“好一个依了吧,豪爽不过上官小姐。”他之笑似埋藏众多伤心之事,这些不愿提起过往之事,皆由他一人知晓,也由一人度过了然凄苦,活了一世,没能博个好名头。
她傲娇抬头,如若他驳,便自罚站立一宿,“你应不应?”
“上官小姐主动开口,屈尊下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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