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走的暖色系,倒是大大出乎文扇意料,墙角是几张表起来的丙烯画,落款字迹稚嫩。
薛系注意到便解释了下:“小时候的。”
“从小就有艺术细胞啊。”
“别取笑我了。”薛系牵了下嘴角。
“真心的,画画要点天赋,我可画不出。”
这句话薛系没接。
“你住这间怎么样?”
文扇走近。
薛系指的是次卧,很干净,连被褥都是新换的,还连了个阳台,看着采光不错,即使是夜晚,不远处立交桥的灯光也亮如白昼。
“每个月会请阿姨打扫一次,昨天正好是那一次。”薛系推开阳台的门。
“这是你的房间?”文扇随口问了句,因为墙纸的颜色是冷淡的灰蓝。
“……”
“嗯?”文扇没听到回答,也走到阳台的栏杆旁撑着,晚风拂过面颊,很舒服。
“我很久没住了,介意的话也可以睡隔壁。”
“不会,隔壁是叔叔阿姨住的吧,就不打扰了,能收留已经很感谢了。”
文扇没主动提隔壁的书房,因为所有房间只有那间是紧闭的。
是人就有隐私,她不至于这点都不知道。
不提,她就不问。
“很晚了,房间里电器什么的都随便用,有问题联系我……加个微信吧。”
“好啊。”文扇打开二维码,看着薛系扫。
兜兜转转,这联系方式还是被她要到了。
薛系又嘱咐了几句便干脆地出了门。
凌晨三点,文扇确实困到不行,二十好几再加上脑肿瘤,稍稍熬夜头就疼,于是简单洗个澡就上了床。
薛系重新上车,许岸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对面那头很吵,声音咋咋唬唬的:“怎么样啊少爷,和文扇独处一室的感觉如何?”
许岸习惯叫薛系“少爷”,因为嫌薛系大小姐一样的洁癖和完美主义。
几次纠正不过来薛系就随他这么叫了。
许岸这会儿一提这事薛系便恨得心痒痒,呛嘴道:“这么晚不睡,明天还上班吗?猝死了别怪我不给你打幺二零。”
“再怎么也比不上兄弟的爱情。”许岸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道,“文扇多好啊,当年C大数学系里公认大美女,硕士毕业,初中老师,多少家长梦寐以求的好儿媳……”
“闭嘴吧你。”薛系揉了揉太阳穴,关节处的茧摩挲皮肤。
“难不成你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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