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有所指:“你看那桌中间那位,大美女诶。”
言随看过去,是好看,精致的一张脸,气质很好,举起酒杯的动作也优雅,可是还不够。
人总是贱,见过最好的,就一点都不愿意迁就。
两人坐了会儿,时间晚下来,陆续有人进来,鹿源看得兴致勃勃,终于在舞池音乐响起时,她耐不住寂寞,电话叫了一群姐妹。
卡座瞬间围满了美女,简直活色生香。
“乌托邦”是个女□□,说白了——是个拉吧。
来的自然都是性取向相同的,包括鹿源。
还记得有共同好友曾经问她,为什么身边放着言随这样的天菜不吃,非要去外面寻花问柳,彼时鹿源看一眼身边的言随,目光略带嫌弃。
“你那是什么眼神。”言随踹她一脚。
鹿源边躲边笑,她承认言随好看,特别是一双清冷的眼,面无表情看过来的时候,让人觉得背后一阵发冷,却格外地有味道。
实在性感。
可惜她无法跨过两人曾见过彼此穿开裆裤,流着鼻涕的心理壁垒,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
她默默竖起两根手指。
同性不能争,同属性的更不能容。
于是,再没人提过这个话题。
为了给鹿源接风,大家都喝得开,连言随不轻易喝酒的也喝不少,在她们都去舞池里蹦跶后,她终于找到机会躲一躲。
其实她有很多选择,比如吧台拐角处有一个很隐秘的角落,那里有一个单人沙发,像是在闹市里开辟出的静谧花园,她可以去坐一坐。
也可以选择去小院里,那棵槐树下的摇篮没有拆,她也能去那。
更甚者,她可以走出酒吧,走出胡同,去任何一个地方待一会儿,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可是她哪都没去。
几乎是本能反应,在站起身的一瞬间,大脑就决定了身体要去的方向。
直走,右拐,上楼梯。
所以你看,在河边溺水的人,有时候真不能怪是水太深了。
上天台,言随才觉得,这一任的酒吧老板也许是个怀旧的人。
一间好的酒吧要的是风格,所以几乎很少有人在接手后,还不改店里格调维持原样的。
可“乌托邦”就是这样,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一楼仅仅改了吧台,加长一些,方便容纳更多酒品,而其他都没变,包括天台。
这让言随有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怪异感。
空中那截铁丝还横着,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