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外面急冲冲的来了个小太监通报:“皇上,苏太尉求见。”
大太监如获救世主。
苻只言听闻只是懒懒的靠回椅背上,没什么正形的坐着。
殿中闯入一道匆忙的人影,苏太尉上了年纪,但一身盔甲整齐的穿戴在身,煞气极重,他把刀往前一搁,抱拳跪了下来,也没顾忌殿上还有外人,急声说:“请求皇上出兵镇守域西城。”
离皇位之争过去没多久,上一任皇帝后期残暴至极,苻只言这位置虽然当上了,但没有什么实权,就是一个吉祥物,想造反的匪徒很多,属域西城那一边最为猖狂。
苻只言拎着毛笔,也没写什么,只单纯转了转,衣衫也不整,瞧着倒是不像皇帝,像那家惯宠长大的纨绔子弟。
他嘴上衔着笑,语气带勾,说:“苏太尉跟孤说这些作甚,孤给太尉指个明路,出了宫门左转,孤相信太师大人很乐意帮衬太尉。”
“你...你...你”苏太尉脾气很爆,你了半天没你出什么所以然来,心一狠,头猛的磕了一下,撑着剑起身,仿佛苍老了很多年岁,他死死的握着剑。
半响,他说。
“苻只言,你要记住你是皇上,是帝王!”
苏太尉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他同容贵人母家是生前挚友,他也喜欢这孩子,嘴甜又讨喜,他到现在都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偷偷摸摸溜出去摸鱼,最后脚底一滑,倒在溪里动也动弹不得,就坐在原地抿着嘴也不喊什么,眼巴巴的等人来逮他。
苏太尉刚看到的时候还乐呵了一下,凑近一瞅,这孩子整条腿都青红带紫的,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但就算伤成这样苻只言也没哭没闹,趴在他背上,还开玩笑的逗着他。
苏太尉现如今瞧着这孩子这幅样子只觉着心酸。
容家满门清贵,名门世家,可......帝心难测,树大招风啊。
苻只言没说什么,手上的毛笔尖没稳住划到了手腕,很麻,很痒。
苏太尉叹气了一声,甩袖离开,“既然如此,臣自请离京,亲自去带兵!”
苏太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骤然一静,少年帝王从旁边抽出一卷话本,才划破这一空间,殿中响起了轻轻的翻书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帝王一手支着头,一手翻着话本,冷声的说,“拖下去。”
拖下去的是谁,不言而喻。
*
谢止浮没有被拖出去埋了,小太监领着他来到一个很偏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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