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小腿,发哑的声线,处处是破绽。
明烛放下平板,别墅的冷光灯给他的面容覆了一层清凉的霜,睫毛的倒影垂在眼窝里,像一道筑起的荆棘墙。
霍知枝下唇被咬得几乎失色,站在他面前,像一株随时都会被雨打落的小白花。
若他愿意摘下,放进温室驯养,定会开得很漂亮。
“那是我妹妹的衣服,她偶尔过来住。”明烛开口,不紧不慢地解释,“衣服是新的,她不会介意,你放心。”
像哄小孩儿一样的腔调,给霍知枝留下足够的体面。
她松了一口气,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她不介意就好。”
“我刚看到你的消息,高考成绩出来了,考得如何?”明烛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放松地交叉。霍知枝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将高考查分页面调出来,手机递过去。
她手指攥得很紧,趁着明烛低头看分数的间隙,终于敢将视线移上他的脸。
霍知枝很少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和他相处,大部分时候,她都只能在报纸、新闻上见到那位雷厉风行,手腕强硬的明总。
媒体称他为“清京市最精明冷血的商人”,霍知枝还记得那篇报道上的文字——
“二十八岁的明氏掌门人总是端着一副平静而从容的面孔,即便是竞争对手也从未在他脸上见过慌张或气急败坏的表情,过于年轻的履历和英俊的脸庞总会让人掉以轻心,以为能将这位后生玩弄于股掌。”
“对所有拥有这种想法的读者,不妨让作者再次向您阐述一遍十年前的故事。”
“彼时,明氏前任家主明华镜深陷性丑闻,一病不起,集团遭人恶意做空,刚刚成年的明烛接起大任,力挽狂澜,拉回股价,让做空的操盘手赔了个倾家荡产。在自己父亲明华镜因病逝世的第二天,明烛以‘操纵证券、期货市场罪’将自己的大伯、明氏集团的二当家送进监狱。至此,明氏集团便被这位刚成年的小少爷牢牢握在手心。”
陌生的文字描绘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形象,像老式胶片电影,吱呀吱呀地播放着褪色的过时黑白影片。
只有眼前人是彩色的。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霍知枝已经回忆过千百遍,但此刻,那些记忆如同杯水入海,消失无踪。
霍知枝只想记得现在的每一刻。
明烛看见她的成绩,眉头诧异地扬起,嘴角擒着笑,是绝不会在报纸上出现的、轻松而欣慰的笑容。
十年的光阴并未在他脸上刻下太多皱痕,反而平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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