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无人,眼珠转了一圈,在车头发现两人共骑一马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两个人。
她大喊道:“贵人,多谢你赏奴的糕点,奴一时半会不会死在您的马车上。”
“您也不必担心自己会死在马车内,奴身上恰好有压制剥鳞丸的药。”
路途坎坷,土路坑坑洼洼,石子颠簸,一行人从山脚来到不算繁华的桃花镇。
月色皎洁流淌在镇外凋零的桃花树上,仿若雕刻腊月白桃花,黄土化作冰雪,洁白无瑕净化七情六欲。
桃花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如今桃花不再,镇上也不如春季繁盛,故此客栈内只有寥寥几人客住。
马车缓缓停步,伏贝先是掀开帘子看到少年翻身下马,这才下马车跟着众人一起去客栈,人还没踏入,客栈就出来博士迎。
博士满脸笑意,对着众人先是行叉手礼,随后十分有眼力地对着为首的韦镜道:“贵客,需要几房?”
韦镜往后看了眼四处张望的伏贝,淡淡道:“三间单房,其余皆是三人房。”
本想去柴房凑活一晚的伏贝,被博士带到单人房时,一时惊讶,再三确认后才迈入房中。
屋内布置简单,床塌规整,伏贝躺在床上的一瞬间,好似梦一般,厚被褥贴在身上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想到椒山上小破屋里的硬挺的木板床,心头泛起酸涩,戌元三年她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戌元十三年腊月初二,她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
河水被阳光照的波光粼粼,燕子形状的纸鸢倒影在水面上,稚嫩欢快的笑声传来,好不快乐。
一对衣着华丽的夫妇满脸笑意的看着四处扑蝶的幼童,和煦的阳光,鼻间竟是芍药香。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打破安谧,阚菱的脸反复出现在脑海之中,毒蛇紧紧缠绕脖颈,窒息之时双手被拴住,令人恐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九娘你知道为何我为你取名伏贝吗?”
伏贝喘着粗气,空气一点点脱离,她听不清师父自己说什么,只知道摇头,下一秒就听到师父开口:“蝎子还有一种称呼,山户叫它茯背虫。你该感恩,你的其余八位师兄姊可都没有名字。”
茯背虫,伏贝。
木门突兀被敲响,声音不大不小道:“娘子,韦郎君让某送来热水。”
床上紧闭双眼,满身是汗的伏贝听到声音猛地坐起来,她又梦到幼时的事情了,心脏砰砰跳,她大口喘着气,平息气息,过了几秒才道:“放门口就好,有劳了。”
听着水桶放下的声音,伏贝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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