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耳洞,但不能太夸张,一只耳朵有两三个耳钉就足够了。”
当然,方时赫的原话没这么好听。
“耳朵竟然能打这么多孔吗?好神奇,让他收敛一些。”
“喔。”安回慈打开笔盖:“什么时候开始培训?”
“明天就开始。”女工作人员心虚地避开安回慈的眼神,不自觉地抿抿唇:“到时候有前辈带你练习,每周保证练习五天,一天两小时就行。”
专业培训就是笑话,他们都是招纳已经培训得差不多的练习生,预备推出的地下音乐团队连声乐老师都没有,更别说演技老师,那个太奢侈了。
社长的意思是让在建国大学学习电影专业的演员练习生顺便带带新人,因为错过这样的颜值实在可惜,他收集癖般把人弄进来,至于之后的发展就看天意啰。
安回慈思考片刻,一周耽误十个小时换取上班时的安静,这个条件他可以接受,于是在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上夜班前他来到熟悉的小店,坐在小小的前台坐凳上,等待店主忙完手头的事情,帮他取下唇钉、眉钉和部分耳钉,要让他自己来,安回慈担心会克制不住把伤口撕裂。
偶尔,他也觉得如此痴迷痛觉的自己像个变态。
金怡熙认识安回慈很多年了,因为他是自己好友的弟弟。
她很纳闷:“怎么,还想要尝试新的风格,给脸上纹身?”
安回慈躺在冰冷的操作台上:“没有,我去签了一个娱乐公司,社长让我把脸上的东西去掉。”
“娱乐公司?”金怡熙惊奇,“认识这么多年,我倒不知道你还有出道的梦想。”
“有个星探老是缠着我。”
安回慈给出答案,盯着头上镜子里的面孔,镜子里,跟姐姐有五分相似的五官,总让他想起早逝的亲姐姐,随着脸上的装饰一颗一颗地被取下,他仿佛回到旧日时光。
只是伤口处清晰的疼痛,一次一次令他堕入现实。
安回慈闭上眼睛:“金姐,你说,要是我按照姐姐的方式生活,是不是姐姐的灵魂还在我身体里活着?”
就好像他拉住姐姐的手,一起逃出童年的噩梦,共享同一具身体,投奔同一个未来,如此,他未来的幻想都变得温柔起来。
金怡熙手上动作一顿,眼神复杂地看着躺着的相似脸庞,平静的表情让她回忆起回真,她在葬礼上与安回真的最后一面,回真的脸上也是如此平静安详,似乎是做了个美梦,回真不愿清醒。
沉默许久,她擦掉安回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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