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沉稳的气场。他成熟、从容，像个老练的猎手。
无论在商场还是情场。
“不错。”明烛把手机递回去，再次夸赞道，“分数比我当年高多了。”
霍知枝克制地收回视线，垂下眸子，盯着他舒展的双腿，温声道，“没有辜负您的资助。”
她说完，拿起沙发边桌上的纸盒子，鼓起勇气，抬眼，看向他浓黑的双眸，专注而认真。
“这是一个小礼物，想送给您，感谢您这三年对我的资助。”
明烛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恢复，但还是被霍知枝捕捉到了。他从霍知枝手中接过盒子，眯着眼客气地笑道，“给我的？谢谢。”
但霍知枝看得清楚，他眼底的笑意比看到她分数时淡了许多，反而多了些深邃的打量。
似乎正在掂量盒子里究竟是什么。
明烛抽开蝴蝶结，打开盒子，捧出一弯月亮。
眼底的打量转为惊叹。
灰白色的峨眉月镶在底座上，月面布满细碎的颗粒，凹凸起伏，月牙上趴着一只酣睡着的橘红色小猫，精致得完全看不出折纸的痕迹。
霍知枝抿唇，略微腼腆地解释，“这是我自己做的，可能有点粗糙...”
她深吸一口气，诚恳道，“希望明先生能喜欢。”
她故意把话分开，拙劣的小心思里藏着少女最隐秘的心事。
明烛打量许久，久得让霍知枝呼吸紊乱。他认真的表情似乎真的摘下了天上月，捧在手里。
室内一片寂静，唯有雨声滴答，像女人低声的啜泣。
良久，他终于沉声开口，“我很喜欢，谢谢。”
他嘴上说着喜欢，嘴角的弧度却平了，在霍知枝期待的目光下将月亮随手放在沙发边几上，再不投去一丝视线。
明烛假装看不见霍知枝失望的表情，语气自然地挑起另一个话题。
“想好了读哪个大学吗？”
霍知枝几乎没什么犹豫，脱口而出，“清京大学。”
明烛的母校。
她似乎是怕他误会，欲盖弥彰地又补了一句，“毕竟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我很想去。”
与你无关。
明烛瞥一眼女孩儿不自然抿住的唇角，表情更淡了些，“是吗，清京大学不错，文学、经济、教育，都挺适合女孩的。”
霍知枝唇角僵住。
她是理科生，这一点在高考成绩单上写得清清楚楚，明烛不可能不知道。
文学、经济、教育，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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