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怼的哑口无言。
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刁民。
“皇上驾崩，臣只是为防止有人趁虚而入，带着侍卫正常巡逻、戒严皇宫。”司正挺直了腰板，嘴硬道：“皇后娘娘扣下来的帽子，臣，可担当不起。”
“担当不起还不退下！”莫桑呵斥。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和司正这个老神棍扯东扯西，也不是跪下来求他。
而是让这群人立刻消失在自己眼前，好给自己一个能够思考脱身之法的机会。
司正紧咬牙关，放在腹前的手也骤然收紧。
“臣来坤宁宫，是来通知娘娘更衣，别耽误了皇上的小殓。既然娘娘已经知晓，臣，就先告退了。”
莫桑冷眼看着司正带着侍卫们浩浩荡荡的离开，却没能忘记他转身前看向自己的那一眼，那分明是一种自己马上就会变成死人的坚定。
司正全国为皇帝寻找冲喜之人，信誓旦旦地说只要皇上娶了自己这个皇后，身体就会痊愈。
这下皇上不仅没有痊愈，反而驾崩。
为逃罪责，他就必须给自己安一个罪名。
皇宫戒严，站在坤宁宫里都能听到外面各条宫道上面侍卫巡逻的声音。
自己想要逃出去，怕是难了。
小佑子伸手拉小柿子起来。
莫桑提了口气，将视线转到他们身上。
“去帮本宫取丧衣。”
两个太监四目相对，又看向莫桑。
“本宫是六宫之主，你们身为后宫的人，还想抗命不成？”
那二人眼神仍然犹豫，但已松动不少。
“小佑子去帮我取丧衣，小柿子去帮我找一个宫女过来，本宫需要梳妆。”
互相搀扶的二人小声道：“......是。”
坐在陈旧的梳妆镜前，自己的脸在满是尘土的铜镜里面模糊一片。
好在自己身上的什么都很潦草，但原主的底子够好。
即便这样，都能看出眉清目秀的模样。
宫女在身后给她梳头，她大咧咧地扯着拖下去的婚服一角，蹭掉眉毛和脸颊上的腮红，大红色的口红也没被落下。
妆容简单一擦，没说变得半分狼狈邋遢，居然反倒有一种清水芙蓉的淡雅与倔强。
穿着丧服走在宫道上，小佑子在前面引路，莫桑在后面跟上。
莫桑也说不出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参加皇帝小殓的。
她只知道自己面前条条都是死和有可能死的路。
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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