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她几年前嫁了人,办了移民,住在南法的一个小镇。我们如果找到她,也许可以把两个案件并案。”
乔唯皙的公益团队“牧山公益”,曾向一些受到性侵的女孩儿提供过免费的心理疏导。
那种随时会起应激反应,反复自我折磨,提起来就如鲠在喉,像影子一般逃不开的绝望,会成为一道疤,呼吸一次,就痛一次。她们永远生活在伤痕里。
世上最心疼女孩子的,是女孩子。“同类”是个温情的词,无需多加言语,一双流泪的眼,她们就懂得所有。
作为女性,乔唯皙能共情,“等庆功宴后,我们去一趟。”
言澈握住乔唯皙的手,“好。我陪你。”
下午从工作室出来,乔唯皙被警方带走问话,言澈跟她一起坐进警车的后排。
乔唯皙的逻辑很清晰,到餐厅后的每个时间点,她都能准确描述出在场所有人的行为和话语,特别是,陆焯数次说“干死你”;她还把之前陆焯给她发的骚扰信息,一并提交。
她很冷静,只有一个想法:不管身在何处,只要犯罪、侵犯女性权益、施加违背女性意愿的侮辱行为,这个人就该遭受严厉惩罚。
问话的是个女警官,问询结束,她指了一下言澈,问乔唯皙:“你男朋友?”
乔唯皙摇头,用法语说:“是我丈夫。”
C''est mon mari.
这是阴潮天气里,仅有的明朗瞬间。
女警官笑笑,说他们可以走了。
回到酒店,门还没关拢,言澈把乔唯皙推到墙上,单手解开她衣裙的缎带。
她穿的是半高领的无袖长裙,裸粉色真丝面料,沾了水会透。
门锁紧扣时,言澈声音低哑:“在门后试试?”
乔唯皙被抱起来,衣服滑落了一半。
她呜咽一声,从他的肩胛骨抚摸到后颈,“言澈。”
“嗯?”
“吻我。”
言澈欺身而上。
唔。
这不是接吻啊,太软了,是疗愈的过程。
乔唯皙快要窒息,靠在言澈肩上,大口呼吸。
室内光线昏昧,像孤岛。
床单换过了,可惜他们今晚又不睡床。
这晚,乔唯皙听到关于自己名字的另类解读 ——又翘,又白皙。
她没有力气反驳,大脑一片空白。
“皙皙。”
“...嗯。”
乔唯皙趴在书桌上,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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