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湿润,开口打破平静:“小子,你多久没吃药了?”
安回慈没有说话。
精神科医生让他按时服药,吃药就能变得正常。
但什么是正常?冷眼旁观大众所谓的成功就是不正常吗?“正常”要是持续追求着名利金钱,永远在比较中获取快感,他宁愿永远不正常。
金怡熙取下那些象征叛逆与不良的饰品,细致地给安回慈脸上的伤口上药。
“等哪天你在现实里见到你姐,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还能见到你没生蛆的尸体。”
安回慈睁开眼:“你怕虫子?”
“那倒不是,生蛆的尸体不方便在举行葬礼时让人缅怀。即使是你,尸体上爬满蛆虫也不好看。”
安回慈笑了,坐起身:“我的葬礼能来几个人?直接烧了便是。”
金怡熙站在旁边,给他整理之后敷伤口的药物。
“啧,跟你这种小孩子说不通,给我打电话就是。明明是花一样的年龄,活得跟个隐世老人一样,这种按键的手机连老家的老人都不愿用了,买个智能手机吧,听说时尚的孩子们都用苹果手机。”
安回慈:“没钱。”
“你怎么没钱,酒吧时薪可不低,你都假装成年人打工三年多……”金怡熙想起另一个人,她的话瞬间停顿。
“哎,裴东晴的妹妹读书要钱,你也不必把钱全部都转给他们吧。”
安回慈接过药袋:“反正我也花不了什么。”
金怡熙叹气:“算了,你周末去见裴东晴,记得替我问好。”
“呐。”安回慈顶着脸上的药膏,赶着去酒吧上班。
新的练习生身份没给他带来什么负担,公司没有演技老师,有的只是一个比他大了二十一天的练习生前辈,跟金姐一个姓氏,两人常常面对面坐着,不知道说什么。
安回慈习惯性地坐在窗前,前辈看电影,他看着窗外发呆,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很快就到了周末探监的日子,安回慈坐公交车赶往郊区的监狱,熟门熟路坐到裴东晴面前。
“最近好吗?”
裴东晴是安回慈姐姐的男友,因为杀人入狱,每月他们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安回慈的生活。
安回慈:“挺好的。”
“怎么把脸上的穿孔饰品取了?”裴东晴笑他,“难道你终于发现这些夸张浮夸的东西不方便打架呢?”
安回慈摇头:“不是,哥,我最近在一家娱乐公司兼职。”
“可以转正吗?”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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