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殿下八岁临的《兰亭序》里。"
少年瞳孔猛地收缩。那是他埋在最深宫苑槐树下的秘密，连贴身太监都不知晓。此刻谢珩染血的衣襟贴着他脸颊，血腥味混着熟悉的沉水香，竟与前世灵柩前的熏香一模一样。
"谢珩..."萧承璟忽然将他按在冷宫断墙上，身后是追兵的脚步声，"你究竟陪我死过多少次？"
瓦砾间的晨光割裂阴影，谢珩望见少年眼底血丝织成的网。他抚上萧承璟颈间自己咬出的伤痕："足够记住殿下每道伤的位置。"
箭雨破窗而入的刹那，萧承璟旋身将谢珩罩在身下。三支弩箭穿透肩胛，他却笑得更艳："三哥的箭术，还是我教的。"染血的手掏出虎符扔向火海，"三百鬼面军，该醒了。"
地底突然传来闷响，青砖裂处爬出戴青铜鬼面的士兵。他们的铁甲刻着前朝徽记，刀锋却淬着今世的剧毒。谢珩认出为首之人正是六指铁匠，他缺失的无名指上戴着萧承璟的生辰戒。
"杀。"萧承璟轻飘飘落下判词，仿佛在说"今日风大"。
惨叫声响彻宫苑时，谢珩撕开锦衣为少年拔箭。箭簇带着倒刺勾出血肉，萧承璟却将染血的手指捅进他唇间："咽下去，这是解药。"
腥甜漫过喉舌的瞬间，谢珩眼前闪过前世画面。新帝在城破那日也这般喂他饮血，说"朕的血能解百毒"。原来从那时起，萧承璟就在用身体养药人。
"殿下何时中的牵机毒？"
"从重生那夜开始。"萧承璟扯开中衣，心口蛛网般的青纹没入腰腹，"每日以毒攻毒，才能压住前世带来的鸩毒。"他突然咬住谢珩喉结，"太傅的血是药引，可欢喜？"
宫墙外传来攻城锤的轰鸣，谢珩在震颤中解开少年束发的金簪。前世新帝散发的模样只有他见过，此刻萧承璟泼墨般的长发缠住他手腕，像极了诏狱那夜的铁链。
"臣更喜殿下毒发时的模样。"他舔去少年唇角的黑血，"像淬毒的刀刃，美得致命。"
三皇子的首级滚到脚边时，萧承璟正将谢珩抵在龙椅残骸上。鬼面军在外殿屠戮残党，血顺着玉阶漫成溪流。少年将染血的玉玺按在他心口："前世你缺的，今生补上。"
谢珩望着玉玺缺角——那是他前世为替三皇子挡箭撞碎的。此刻萧承璟的指尖抚过裂痕，竟与记忆中分毫不差："殿下早知重生的不止臣一人？"
"我重生七次。"萧承璟突然扯开他衣襟，心口曼珠沙华纹身正在渗血，"每次你都死在三皇子手上。"他咬破纹身吮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