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抓住一页，甚至不敢让它落下。
又脆又薄的……别说翻面了，稍微弯一下就能当场碎给她看。
上面弯弯绕绕用半文言半白话的记了不少文字，朱瑞暄皱着眉凝神阅读，费劲吧啦认了半天后发现是本记着许多零零碎碎的笔记。
也是，作为间谍怎么也不可能把重要东西留在这。
“是日，天朗气清。吾欲于园中植梅树，遂拔旧木。未料，为长老所阻，心实不快，寻其隙……”
意思是今天天气好，想拔了园子里的树种上梅树，被一个长老阻止了，不开心的开始找他不痛快……
嗯……
原来那个时候的然娘是这样子的。
朱瑞暄缓慢的把纸归位，低头扫视柜子上的其它物品，除了几个能明显看出是用来化妆的瓶瓶罐罐，剩下的都是纸叶泛黄的书。
不行，不能光我一个人看这些，这繁体字太伤眼了，得把那俩帮手拉过来。
她晃悠着回到衣架那，长生正在猛摇刘安，见她来了眼睛里更为急切。
朱瑞暄发现长生态度有点不太对，但也没当回事，从书包侧兜拽出块石头，微笑着贴上刘安的脸。
谁说“凝神”不能当强制清醒用？
刘安一个激灵，一睁开眼就是面带担忧的长生，和不怀好意的朱瑞暄。
但看到的记忆片段对他的刺激很大，一时没想着纠结是什么把自己冻醒，抓住好基友的衣领急迫询问：
“你看到什么了？有看到渊……然娘和谁的关系好吗？”
“先别急……”长生有点束手无策，手上提着的刀紧了又紧，“我只看到他在宗门里的生活，关系都很好。”
“是吗……”刘安被安抚下来，眉眼低垂，很是惘然，“我看到的也差不多，以及他当年在三清门封印了个妖怪。”
“妖怪？是鱼伍吗？”长生很快跟上他的脑回路，一起思考起来，“这就能说清他为什么要叫渊‘叛徒’。”
刘安点头赞同，顺势交流起见到的其他景象。
朱瑞暄听着听着也咂摸出味，原来然娘当年在宗门里是个万人迷一样的存在，真不愧是妖界最厉害的间谍。
这叫什么……《妖怪的我成了除妖师团宠》，还是《在宗门当万人迷的日子》……
太怪了太怪了。
朱瑞暄停下脑补，轻咳一声：“我在那边找到些然娘遗留下来的笔记，现在去看？”
“在哪？”刘安飞速看向她，没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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