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竹叶青好闻......只是不知，皇兄与将军竟有如此默契？”
“还是先用些晚膳吧。”云冽看了一言并没有辩解意图的寒朔，岔开了话题。
席间乾宁帝将方才寒朔二人从密道走后，御书房秦太师的奏禀转述了一番。
三朝老臣颤巍巍跪在御书房的龙案前，浑浊的眼泪淌进银须。
“老臣有罪啊！”蟠龙杖重重叩响金砖，震得案头青玉笔架轻晃。
“三日前，那严有名送来三斛东珠，说是给老臣贺寿......”太师枯槁的手指揪住蟒袍前襟，像是要把心肺都掏出来示君。
乾宁帝执朱笔的手顿了顿，狼毫尖悬在严有名弹劾小千岁的奏折上。墨汁滴在“谋害皇嗣”四字，慢慢洇成团黑雾。
乾宁帝亲自扶起老臣：“太师快快请起，您是三朝元老，快坐下慢慢说。”
窗棂外风雪骤急，秦太师就着乾宁帝搀扶的力道，颤声续道：“老臣当即拒收，今日才听小千岁提及，竟还有二十箱金锭。老臣回府细查才知，府上管家见老臣没有收东珠，便一并让他从后门运走了。事后误以为老臣知晓，便未再禀告。幸有小殿下为证，不让老臣有口难言啊。如今想来......”
他忽然抓住乾宁帝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那厮定是早存祸心！芦花衣案若与他有关，这三斛东珠和二十箱金锭便是要陷老臣于不义啊！”
“老太师严重了，朕岂会听信宵小谗言？”乾宁帝转身接过周总管捧着的参茶，亲自递给太师。
秦太师浑浊的眼珠陡然清明，旋即老泪纵横：“老臣昏聩，方才静心细想，惊觉竟差点冤杀了小千岁。细细想来，当年刑部当年已有定论，而今又有人旧事重提，其心之阴诡可见一般，小千岁若蒙冤......老臣请旨重查六皇子案！”他转向乾宁帝再次深深拜下。
乾宁帝瞳孔微缩，面上却愈发温和：“太师所言甚是。只是九弟这案子......”他摩挲着腰间玉佩。
“陛下明鉴！”秦太师突然挺直佝偻的脊背：“老臣愿以三朝老命作保！若重审后小千岁确系清白，当加封双珠亲王爵；若真有罪......”他重重叩首，“老臣这蟠龙杖，亲自送小千岁上路！”
乾宁帝忽然轻笑：“太师这蟠龙杖，还是先帝赐的。”
他指尖抚过拐杖上的三片金鳞：“承平元年春猎，朕坠马时，您就是用这拐杖挑开疯马的。”
“老臣记得，当时小千岁才这么高......”秦太师抬着布满斑点的手背，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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