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在吗？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因为哥哥就在旁边给自己壮胆。
“哥，你说世界上有鬼吗？”陶之问的很心虚也很紧张，因为她怕哥哥觉得自己半夜不睡觉想一些有的没的逗他完。
周颐南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夜很静，天上的没什么星星，风吹过云马上就遮住月亮，夜就又暗了。
“是做噩梦了？”周颐南耐心的问，就像家里的长辈，扮演着慈父的形象，“小之，我这周回家带你去医院看看，总是睡不着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
周颐南是南园福利院最大的哥哥，八岁被送去南园，因为心脏病一直没被领养，他待到十八岁考上大学离开南园，虽然离开了，但他还总回去，帮助院长照顾弟弟妹妹，处理园里的大小事务，弟弟妹妹也早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
弟弟妹妹们遇到麻烦、学习压力、生活问题，解决不了的都会去找周颐南。
陶之听见哥哥说话，心里踏实了不少。
“不用看，只是今年高三压力有些大而已。”她没说自己晚上见到鬼了，就是最亲的哥哥也不知道怎么讲，她随便编了个理由，“只是梦见很恐怖的东西，吓醒了。”
一是不知道哥哥信不信，二是晚上打扰到哥哥本就很抱歉了，还拿鬼怪这些东西吓哥哥，再说哥哥心脏本来就不好。
祝安姐走之前千叮嘱万嘱咐不能吓周颐南，更别说哥哥才动过手术。
物理上的、心理上的，她不能吓再哥哥了。
她要在祝安姐回家前帮她守护好哥哥。
于是陶之又重复了一边，“哥哥，我没事，只是做噩梦而已。”
“那就好，”周颐南长舒一口气，“那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哥哥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就好像真有个人在她旁边说话一样。
于是她鼓起勇气往前走了两步。
柜子就在她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哥哥在跟我通话，谁也吓不到我，就是鬼也不行。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伸向柜子门。
“我只是梦见了一个小女生。”
说着，她一只手拽上柜门，猛地朝外拉，门瞬间被打开，顶光照进柜子，衣服盖着光在里面晃荡。
没有鬼，只有衣服。
鬼已经消失了。
“女生？”周颐南被陶之说蒙圈了，梦见一个女生，这算做噩梦？“确定只是因为梦见女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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