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辑宁沆瀣一气呢,两人皆多疑警惕。
年关宫中必有盛宴,怀钰本想着即便出不去是能与她通信的,现下看来需另作它法。
不忘叮嘱连书:“进了宫,就别暴露自己的拳脚。”进来的身份是贴身宫女,那便要充当好。
连书点头应下,好在不论是军中纪律还是宫中规矩,她一应熟知。
原本宋辑宁若不将怀钰囚在宫中,怀钰在京城办起自己的事来也不用有所顾忌。
“姑娘眼下打算如何?”宫中行动不便,她们也没法常常与外面的探子联络。
她提过好几次想出宫,宋辑宁没说允还是不允,“我会寻个法子的。”是她低估他禁锢她的决心。
至于另一封信,怀钰索性两封一起烧毁,他要说什么,她是知晓的,直至看着炭盆将纸张燃为灰烬才稍稍安下心。
阿云轻敲门,随后带着两个老嬷嬷进内殿束住连书双手,没使力,连书记着怀钰说的不能露武,没有反抗分毫。
怀钰斥呵:“你们作甚!”她是怕的,怕宋辑宁发现她所做之事,怕宋辑宁接连书入宫是为得彻底断她退路。
她是真生气,一掌甩在阿云脸上,说话不留脸面,“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若非忍字悬头,随身小剑被宋辑宁收走,眼前这几人她断不会放过。
阿云忍住泪意解释:“纪姑娘,连书刚入宫,按着规矩,要去司薄司呈名,学得规矩由司正审过后才可侍奉在您身侧。”
破例接宫外侍女入宫已是极为不合规矩,因着宋辑宁偏宠,她们已经忽略这事,仅部分按照规矩办。
眼瞧着她们带走连书,怀钰何尝不知自己若是服个软宋辑宁定会答应她诸多要求。
可怀钰心中孤傲,长久居于高位,她已低不下头颅,让她柔情蜜意,即便是假意承欢她亦做不到。
可连书,与她形同亲人…
再三抉择,怀钰穿好鞋袜推门而出,好在这几日宋辑宁未限制她行动,装作碎步闲游,经过刚刚一遭,阿云只敢远远跟着。
从兰台去立政殿,必经御苑,松木覆雪,银装素裹镶于砖瓦间,沿蜿蜒小路,楼亭矗立。
叠翠亭中聚集数人,添增冬日浓烟抹色。
于嬷嬷缓步下梯,“纪姑娘。”朝怀钰行礼。
这里怎会有这么些人,怀钰本不愿多做逗留。
所有人都低垂着头,宫中不可多看,何况还是这些还未入幸的淑女,怀钰看到熟悉面貌,唯独那人将头低的极下。
缓步朝那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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