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血。纪怡尖叫出声,冷汗直冒,痛苦地大口喘气,纪照见了想去保护她更想出声制止,可他明白若是出声就暴露他是男子。那老鸨走过来,他愤恨地瞪着她。烙铁烙在了他的后背,他未发出声,看着纪府满片狼藉......
她们被赶上了花轿。
“剩下的随你们怎们玩吧。”
轿起,映入耳的是没被选上那些姑娘惊恐的叫声以及衣服撕碎的声音,等待她们的命运是被凌辱践踏直至死亡,纪照握紧了拳头,与她们同轿上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大家都知道,这轿子去的是青楼,好看的的就去当乐妓,稍有逊色的就是娼妓,每日忍受身体上的耻辱与精神的折磨,女子一旦在那儿就永远别想翻身。她们哭得凄惨,风像是为她们惋惜,与她们哭的声音相映,姑娘们每哭一下,风就大几分。
一路上颠簸,姑娘们哭泣的声音从未断过,纪照和纪怡只是互相握着手,像是在慰藉对方。
娇子停下,轿子里的姑娘被赶了下来,那是一处残破不堪的后院,空气中弥漫腐败潮湿的气味。
“哭什么哭,来了这就给我好好接客。”
老鸨厉声呵斥
老鸨粗暴地掐起姑娘们的下巴,对她们左看右看。
最终,那老鸨只留下了纪照和纪怡去做了乐妓。
仆随主命,或悲或喜。
纪怡和纪照被领着进到了里院,那是一间被艳丽丝绸包裹,杂乱肮脏的地方。
“换上。”
老鸨拿了两件艳丽夸张十分招摇的衣服,纪怡看着有些发愣,随即脸红了起来,在纪府她向来都只穿朴素的衣裳,这样招摇暴露的还从未有过。
“换上,快点!”
那老鸨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纪照一把抓住她的手,老鸨被捏得嗷嗷作响。
“你敢掐我,要不是你这张脸,你瞧瞧你长那么高,哪有女人的样子。”
纪照松了手,他挡在纪怡面前,愤愤地看着老鸨,不让她靠近纪怡半步。
“臭婊子,反了你了!”
“妈妈,您莫恼,这些给您赔个不是了。”
纪怡率先一步摘下金耳坠递给那老鸨,索性那老鸨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将那副金耳坠藏好斜着眼睛大量了一番便叉着腰,哼了一声自个儿走开了。
待那老鸨走远,纪怡舒了一口气。
“照儿,以后像刚才那样,不可以还手了。”
“女子在这,不会有好日子。”
“爹常年戍守边关,今日早朝爹刚被陛下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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