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规规矩矩的。
等到第三周,物资开始缩减,分配不再按人头,要求按业主户主分配,每户只能领取一份,原本还算平和的局面一下被打破。
巫启明去楼下领物资,恰巧看见张姨和一位男租客吵架。
那位男租客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精英范,看起来三十五岁左右,不服气的对着张姨喊“我们租客没有人权吗,凭什么只有户主领物资,户主自己一家都不够吃,怎么肯分给我们,是想让我们这些外地人活活饿死吗?”
张姨不甘示弱的吼道:“喊什么喊,怎么分配是我决定的吗,物资也不是我的,要质问你去找政府,别来我这瞎吵吵,我可是冒着染病风险给你们干活,我家也只能领一份,在我这逞什么英雄。”
“好好好,你们居委会不管,我这就联合小区租客,和大家一起抗议,联名上书,我就不信,这年头还能把人活活饿死不成,究竟是中饱私囊还是没有物资,咱们走着瞧。”男租客气愤的走了。
巫启明冲张姨礼貌的点点头,拎着手中物资上楼,点了点里面的东西,蔬菜只有两三个莴苣,六个土豆,一棵白菜,肉类有一盒鱼饼,一盒鸡蛋,还有一袋盐,一小瓶菜籽油,没有主食。
看着少得可怜的物资,连上次一人一份的数量都达不到,现在却是一户人家一周所有食物来源,怪不得租客们要闹,他家里只有一个人,正常的哪一户不是三人起步,户主自己家都吃不饱,怎么可能分给租客。
那位男租客叫沈邱,有几分本事,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效率极高,一天就将小区里大部分租客联络起来,先在物业群里抗议,后又拨打江州市政府投诉热线,只要不给说法,不给解决,他们就一直闹,甚至组织好每栋楼的租客,计划下次派发物资就去楼下抢。
王玮绩也被拉进沈邱租客群里,群里的男租客,都安排了抢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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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蒋力衡与公司的人在酒店集中隔离。
姜达安躺在隔离屋的床上,右手举起一枚白色晶石,在灯光照射下莹莹生辉,华彩绚丽,中心有团白丝,点缀几缕蓝,煞是好看。也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倒像菌丝。
边分神听对面电话叮嘱,“安安,这几天隔离难不难受,我早就说最近不太平,出国对接这种事,交给下面人来做,你偏要去,我就剩你这么一个亲外孙,你那不着调的妈,不管不顾跑去阿列国定居,留下我个糟老头子,你要是在海马国出事,咳咳咳咳咳,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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