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雾试探性给双止怀去了条消息。
霜午：【骷髅/】
会议结束，双止怀前脚踏出会议室的门，后脚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黄宛脚步存疑地和他擦肩而过，问了声好，自然走过。
成年人的工作和私人感情挂不上勾。
双：【怎么了？】
双上雾貌似守在手机面前，他消息刚发出去一会，那边就紧急跟出一条。
霜午：【你今天晚上还要加班吗？要给你留饭吗？】
双：【不用。】
霜午：【好滴。】
双止怀工作越来越忙，鲜少能腾出空给双上雾做饭。她肠胃比较脆弱，吃不了外卖也很少吃食堂，最开始家里请了阿姨，但没多久她就吃进了医院。双止怀原想再请一个，被她制止了。
比起吃别人飘忽不定的厨艺，双上雾更乐意吃自己做的非人可食物。
“阿怀。”凌长期还是那身皮夹，经过两天尚且美满的睡眠，眼下雀青已经淡了很多。他一手握着不锈钢水杯，撞了撞他的手臂：“站这儿干啥？”
“回个消息。”
“谁的？小雾的？”他勾着他的背走向办公室，说话时嘴里一股烟味，“自从小柳去世以后，你身边就没啥女的，给你介绍你也不要，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你到底有没有点别的业余生活了？”
双止怀眸光沉冷，就算被勾肩搭背体态依旧挺直，答：“没有。”
“无聊。”凌长期收回手，往沙发上一趟，吸溜口杯里的水，扬长音调地喂了声，“你真的没有再婚的打算？”
双止怀看过去，表情没什么变化：“你很闲？”
“问问而已。”
“没有。”
室内有一段很长时间的安静。
凌长期摸了摸额头，怀念道：“还记得你和小柳刚认识那会的样子，到现在也有二十二年了。她那会是真厉害啊，压根没想过你俩会走到一块。”
凌长期带着水杯出去了，徒留他一个人在椅子上盯着待机的电脑。
百叶窗的缝隙透进来少许余晖。
二十二年前的某一天，也是这样的一个傍晚。那天白天突兀地下了场暴雨，地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水潭。他为了还柳音喃落下来的钥匙，在她教室门口站了会，无意听到她们对话。
到底是年少气盛，放学路上他又鬼使神差地拐向巷子。
在某个光束刺眼的瞬间，他看到一把泛光的水果刀刺入柳音喃的左肩。
从那之后他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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